醉时相交欢
#R18
#大秦异闻带背景
#政哥哥偶遇王伴闪
#醉酒闪出没
#因为他们是19年最后一天和20年第二天前后脚来的我迦而我至今还没写贺文庆祝
千古一帝偶然撞见最古老的王在月夜里的辽阔田野边喝酒,天高地阔,月朗星稀,麦田滚动着波涛,带动了英雄王发丝飞扬,浅金的和式浴衣草草裹了吉尔伽美什的身子,衣襟却是没拉好的,叫风一刮,直叫人怀疑少了那腰带,风便要大逆不道地把这人的衣袍夺去了。
彼时人类最后的御主小姑娘尚未将大秦异闻带拿下,眼界超乎常人、统一了世界取得永世安宁、自个儿还有个跟英灵殿似的骊山、在尘埃落定的未来自愿进了英灵殿的千古一帝却一不小心来错了时间,在藤丸立香未来得及踏足中华大地之时现身在了彷徨海里建设的召唤阵里,心里头暗自惊奇,琢磨着也许要与自己对抗,从此番设想中品出些许趣味来。
然而也许是因为他是首个进驻迦勒底的异闻带从者,出了点不知是否有碍战斗的供魔故障,为求稳妥便让他暂时当个替补,始皇帝也乐得清闲。
重新踏上大秦的土壤是一种相当奇妙的体验,在他的视角看来,与子民同立苍芎之下、大地之上告了别也不过是才发生了的,始皇帝本以为自己永生永世不得故地重游,却不料现实这么快与他挑明这不过是错觉。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数千年时光流淌,庞大的机械身躯巍然屹立于咸阳、长城环绕整个星球,他俯视他所统治的世间景色太久了,几乎忘却流连其中是何等感受,于是接连几天都独自在外游荡。
此时夜深人静,他瞧见吉尔伽美什一个人倚着简陋的石桌石凳自斟自酌,一双腥红的眼眸半合半闭地迷离着,凉薄的淡色嘴唇弯出一个陶醉的弧度,朦胧月色里指尖葱白的手托着金边红底的酒盏,黄金的饰物盘踞于手腕脖颈,衬得他面容昳丽而不艳俗,只叫人觉得般配又矜贵。待始皇帝走近了,这矜贵的人方一偏头地瞧他,眼神睥睨,傲慢矜骄,一仰头又饮了一盏,澄清的酒液溢出来,蜿蜒着从脖颈、胸膛、小腹流淌而下,与旧的湿痕交错抑或覆盖,轻易便会淌进他细致优雅的肌肉轮廓里。
祖龙先生一面想到自己许久没有饮酒了,已然忘了滋味,一点口腹之欲的馋意连同一贯不引以为弊的好奇心鼓动着他的腹腔胸腔,他坦然地接受并要顺应了他们;一面想到他看的资料、文献、录像,说"看"又有一点些微的不合适,这些东西是直接传输进脑子里的,如同他那些曾经存在于庞大机械躯体里的记忆、意志、思想一样。
他想到吉尔伽美什是神造之人,三分之二的神血流淌在他的身体里;想到吉尔伽美什是个暴君,怎样的傲慢、残忍、暴虐无道;想到吉尔伽美什也曾探寻长生不老,与一次机会失之交臂以后永久放弃;想到吉尔伽美什是个贤明的王,领着子民与神明决裂走向人类的未来,想到吉尔伽美什对子民的未来坦然地放开手去,将一切财宝视为私产,享受人类创造的花花世界又将人类傲慢地贬低。
所有的思绪纷纷乱乱地从脑海浮现沉没都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始皇帝兀自拿了桌上空的酒盏,于英雄王身旁落了座,道:"唔姆,独酌未免孤单,不如共饮。"
吉尔伽美什哼笑一声,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王之财宝的光晕浮现,一坛未开封的酒穿过光晕稳稳落在桌上,"本王准了。"
始皇帝循着回忆开了封,酌了酒,一口饮了,火辣辣地烧进胃里,痛痛快快,赞一句:"好酒。"
吉尔伽美什自得之色流于眼角眉梢,神采飞扬道:"那是自然,本王收藏里的东西怎么会有不好。"
始皇帝只望着他脖颈胸腹那几道蜿蜒晶亮的湿痕,觉得那一点口腹之欲的馋意连同好奇心都未能被完全满足,坛中酒的滋味尝过了,却不知自玉体横流而下的是什么滋味,千古一帝眯了一双好看的凤眼,轻浮冒犯地曲指从胸口一路滑到下巴底下,捋出一声长而轻的鼻音来。
大约觉得这样挺舒服,吉尔伽美什将脑袋压在那根手指上蹭了蹭,神色间也是享受的。
这倒是格外新奇,始皇帝入驻迦勒底时日不多,身处彷徨海时全副精力投入到与大秦仙术全然不同的现代科技、与大秦文化出入相当多的现世文明里边,重返大秦又虚度大片光阴去亲身丈量这无垠的国土,与多数英灵不过点头之交。他自然一次次地亲眼见过这所谓的最古之王,与被记录的模样有不同又有相似,只是这般猫儿似的撒娇却是与往常印象不沾边的。
千古一帝捉了他提着酒壶的左手晃了晃,酒壶已然空荡,这人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那瓷质的酒壶就被甩了出去,落地前化作点点金芒消失,回归了王之财宝。
始皇帝猜不出他喝了多少,却看得出这人被醇香酒酿润泽了个透彻,醉意升腾而起,纵然面上仅是薄红,琼浆玉液也已叫他神思混沌、冷傲不在,坦率到可爱地去接受并索取快活的滋味。
察觉指头依旧停滞不动,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命令道:"继续。"
始皇帝依了醉汉的意思抚弄起了他下巴底下的皮肉,不一会儿又被金发的大猫捉了手腕,顺着手臂摸到了真人的胸口停了停,就一口咽了酒盏中最后一层酒浆,将酒盏也丢了,撑着石桌要站起来,挺吃力的模样,始皇帝伸手去扶,吉尔伽美什借力起来一转身倒进了始皇帝的怀里,遭美酒催热的肌肤与真人温凉的躯体相触,顿时舒服地抽气。还未等始皇帝品味出这人嫌石桌倚着硌人便拿千古一帝做了肉垫,任性的王者已经头一仰搭靠在他的肩膀上,动作的意味显然是叫他继续。
始皇帝大度地笑笑,抱着怀里人的腰亲昵地咬他耳朵:"向朕索取服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好奇神造之人的躯体与真人之躯有何区别,纵然当下条件简陋,但既有机会,由他亲自以双手寸寸探究也无不可。
吉尔伽美什缩缩脖子躲痒,含含糊糊地说着:"赏你了。"歪过头来亲他嘴巴,湿漉漉的唇舌浸润着酒香。
始皇帝对亲吻的印象比对食物酒水的印象还要模糊不清,眨了眨眼睛,由着怀中犯懒、四肢乏力的醉汉慢慢吞吞地主导了一个黏黏糊糊的深吻,只当他答应了,流动的银白金属碰了碰白生生的脚腕子,那裸足晃了晃,吉尔伽美什笑骂道:"别闹,痒。"待水银圈上裸足时,又不躲不闪,安安静静地打量起这水银要做什么。
只瞧见那银白的液体宛若活物般一攀一顿足地向上延伸,头端莽莽撞撞地闯进了浴衣底下瞧不着了。这时始皇帝的双手正在他的身上游离,从指尖一路揉捏摸索到双肩,而后另一股涌动的水银扶住吉尔伽美什,叫他坐直了,祖龙先生的手又顺着他的肩胛、顺着他一节一节的椎骨辗转到了尾骨那处。始皇帝手上用力不小,却也不至于造成难耐的疼痛,宛若推拿按摩,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轻喘,身子越发懒散瘫软下来。
这时他上身浴袍已经在始皇帝双手动作间散了个七七八八,那双手便干脆将人摆放到石桌上,解了他尚在恪尽职守的腰带。但见银白的金属已然侵入金发的王者私密娇嫩的腿间,紧密贴合着将那里疏疏落落地拢住了,向上止步于腰际,水银在他暂时占领的有限的领地上无声的涌动着。
蓦然离了温凉的怀抱,又坐上冷硬的石桌,重新暴露在微冷的夜风里,吉尔伽美什不满地扭动起来,哼哼唧唧地抱怨:"不舒服。""太硬了。""冷。"于是水银涌到他的身下,将他托起来,与石桌隔开了。倒是对自己衣襟大敞的状态全无羞耻之意。
始皇帝瞧着他暴露在外的大片胸腹,发觉两侧鲜红的魔力纹路形状似曾相识,想到与自己腰侧的饰物的模样是相似的,又看见了未干透的酒痕,喉头蠢动着,俯身吻上了湿意最为明显的锁骨凹陷处,细细将残存的酒香吮下了,不免心生感慨:"美人、美人,当真是能以一己之容渡美予世间万物之人。赋山水以灵动,添酒肴以色香。"起身前被金发美人搂住了脑袋,纤长的手指与始皇帝披散的发丝纠缠起来,美人坦率地倾吐了诉求:"还要。"
祖龙先生从善如流,在白皙透粉的胸腹沿着酒酿流淌而过的痕迹一下叠一下地一路舔吻过去。
英雄王的低吟声越发婉转动人起来,显然对这唇舌膜拜受用极了。始皇帝伸手探他下腹,银白的金属退散叫他直接捉住了他腿间的二两软肉,那浅金色毛发间蛰伏的小东西不过稍稍抬头而已,大抵因为遭酒精迷醉了许多四面八方与之相关的神经,消息滞涩了。
"唔…凉…"吉尔伽美什瑟缩着向上方的始皇帝怀里躲去,是始皇帝心念一动间,一缕水银从后方侵入了英雄王未设防的身子,往大致的方向探头探脑地撞去,撞得金发王者周身猛然一震,撞出吉尔伽美什一声难耐的惊喘,让他猛地把身上人结结实实地搂紧了,被始皇帝捉在手里的物什顿时充血发热、在天子的手里骄傲地复苏挺立。
这却不过是开始。
找准了地方,更多的水银沿着纤细的线路涌进软热的甬道,隔着肠道小心地捏上了质地微硬的栗形腺体。吉尔伽美什几乎要叫出来,却是徒劳地张着口,摇着头,除了喘息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这太超过了,那要命的弱点被手指按揉过,遭一些会震动的小玩具针对过,也曾被他人火热的硬挺残忍地抵住研磨,却从来没有任何东西犯规如他现在体内的那团水银,如水般柔柔弱弱地适应着肠道的形状,除了逐渐消退的凉意近乎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却比任何东西都更冷酷更灵活地将那小小的腺体掌控,如同掌控了英雄王快感升腾的开关。
吉尔伽美什簌簌发抖如秋风中摇摇欲坠的叶子,控制不住地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不一会儿就开始酸痛的地步,水银却照着始皇帝刚刚已然摸索清楚的手法让他放松下来,等同于卸净了他所有的武装,要他赤身裸体、丝毫抵抗能力也无地去承受他完全承受不了的尖锐过了头的爽快,叫他顷刻间红了眼眶、湿了眼眸,身上沁了一层薄汗,水润润的嘴唇开开合合,连舌头都在瑟缩着发抖,最终泪眼汪汪、委委屈屈、可怜兮兮地交代在了千古一帝的手里。
End
By N酱
